我的家乡在广州,那里有许多美丽的地方:白云山、动物园……可我最喜欢东风公园。
来到东风公园,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方形的大水池。每到过节的时候喷水池就会喷出彩色的喷泉。漂亮极啦!
从大门沿着步道向左走,我来到了游乐场。白天游乐场是小孩子的乐园,晚上游乐场变成大人的舞蹈天堂。游乐场的两旁长着许多榕树,榕树生出许多须根,好像长着胡子的老爷爷。老爷爷在游乐场的两旁,真像在守卫着游乐场!来到游乐场正中央,是一个圆形的花坛,花坛里长着各种各样的花:喇叭花、玫瑰花……五彩缤纷,瑰丽无比。
从游乐场出来,我们穿过一条绿荫小路,来到公园的中心地带—大草坪。大草坪的周围长着很多树,中心很空旷,有很多大人带着小孩在大草坪上玩。小孩吹出的泡泡在太阳的照射下,显的五彩缤纷。
我喜欢东风公园,我爱这美丽的地方!
三年5班史吉如
童年的麻雀 麻雀越来越少见了. 在我们生存的环境里,麻雀是唯一不分四季,长期接近人类,最亲近我们的鸟类.它们喜群居生活,曾遍布乡野和城市.它们的声音和足迹伴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,与我们相栖相依,生生不息. 麻雀主要以农作物和杂草的籽种为食,也捕食小昆虫.我们土语叫它们老家贼. 从前的麻雀真多,多到人们把它们当成了四害.的确,麻雀危害庄稼,夏秋季节,稻田中飘拽的稻草人风景,是农民为了吓唬麻雀而立.可麻雀对人类毕竟弊少利多,是我们生态圈中不可缺少的一环. 随着农业现代化过程中农药和杀虫剂的使用,以及人的滥捕滥杀,已造成麻雀生存空间持续性地缩小,麻雀慢慢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. 记忆中,童年夏日清晨的懒觉总是被麻雀的争吵声打断.每天,晨曦微白,勤奋的麻雀们就已起床,在茂密高大的杨树上呼朋引伴,活动腰翅.伸展歌喉, 开始愉快的一天.唧唧喳喳的欢叫声响彻宁静的山镇,家家户户屋顶的炊烟也随之弥散开来,麻雀呼唤我们开始新的日子.于是,一整天,到处都是麻雀好动的身影和随意的歌声. 黄昏时节,麻雀们又会聚集在房屋周围,吵闹不停.似乎在一起召开总结会议,对一天的生活进行交流,之后双双归巢,暮色便渐渐浓了,这时出奇的静谧. 麻雀伴随了我们乡村小孩的童年.那时,每个孩子随身必备的一个玩具是弹弓.我也穿着带兜儿的绿上衣,一面的兜儿里装着弹弓,另一面的兜儿里装着用作子弹的小石子,整天穿梭于杨树下,不时地对着树枝.电线.屋脊以及木堆上停留的麻雀瞄准和射击.因为水平问题,整个童年,仅有一次击中过麻雀,那只倒霉的麻雀被击中后从树枝上跌落,但也只是趔趄了一下,便飞入夕阳深处不见了.就为这一小小的成绩,我向同伴们讲了许多回,每回都流露出遗憾的心情. 麻雀是我们当地的土著居民,它们总是和我们一起执著守护着这片传统的乡土.其它候鸟在深秋时就扔下这里的家,飞去温暖的南方避寒.只有麻雀,坚持着老家的严寒.冬季,白雪皑皑,银装素裹,麻雀们失去了许多觅食和游戏的场所,便成群结队到乡路上.到村落场院中活动.成群飞翔,捡拾可食的东西.我们就常常看到它们与鸡狗争食的情景了.我也曾经在雪地上扫开一块雪,支上萝筛,放上粮食作为诱耳,准备抓几只作为宠物.也扣住过几只,只是在从萝筛中往外抓时都顺缝跑掉了. 今天,我真为童年时的捕鸟水平感到欣慰.因为,我为此没有伤害过麻雀. 乡村清新的空气.乡村自然的田野风光和纯朴的村落依旧.然而,乡村的麻雀却踪影难寻了,乡村因缺少麻雀的吵声变得寂寞了,失去了一种天籁之音. 我们拥有了许多从前没有的东西,可我们又在失去很多曾经拥有的美好,这是我们的无奈 麻雀还能回归家园吗我怀念它们.
童年时,一次游戏使我与镜中的“我”交上了朋友。 那是我上幼儿园的一个星期天,我骑着一把小扫把跟小伙伴在我外婆家屋前的院子里玩“西部牛仔”的游戏。我见“两拨人马”打得不分上下,便耍了个小心眼——想躲在屋里的角落等着捉几个“逃兵”。突然,已潜伏好的我看见了镜子中的“我”,面对陌生的面孔,我还以为他是新加入的,便对他说:“快举手,我是八路军!”他也不甘示弱,双眼瞪着我说:“快举手!我是八路军!”我吓了一跳,忙将双手高举。可他也真奇怪,竟和我一样把两手举得高高的。我见他学我,顿时火冒三丈,喊道:“你耍赖,不许学人家!”可他也急了,嗓门似乎更大。我由于太火了,于是拔出“手枪”(其实是一把绿色的小水枪)向他“开火”,却见他也早已拿起枪对我“射击”了。我马上卧倒,然后用手捂着胸前的“伤口”——这是我们游戏前的规定。不对呀!?怎么胸前的伤口没有水呢,也许我刚才趴下迅速没有“中弹”,也许打在其他部位,伤口不在这儿。我又将全身摸了个遍,奇怪?!怎么没有水! 于是,我爬了起来,可他也爬了起来,我见了便说:“你赖皮,我是神枪手,你肯定中弹了,让我摸摸湿了没有。”于是,我双手直伸着向他走去,他也双手伸着朝我起来,当我们即将相遇的时候,忽然,两手掌相对走不动了,我尽力去顶他,可“他”却一动也不动。我大火了,便使出最后一招“杀手锏”向后退了几步,然后猛冲过去。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我就不知不觉地随声倒地了,我捂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。他也好不到那去了,我慢慢地坐起来用手在碰痛了的头上摸着,“呀!头上长了个包!怎么办?”我突然叫着,嚷着,并且放声哭了起来。 小伙伴们闻声而来,以为是镜子里的“他们”欺负我——因为这时镜子里的人也多了,一个个便捡来了石头向“他们”砸去,镜子“哗啦”一下破了,“他们”都不见了,我这才破涕为笑。 外婆闻声赶来,又气恼又着急地说:“这房子刚装修好,镜子就被你们这帮小鬼砸了,这多可惜!冰冰,怎么样!伤着了没有?快让我看看!这都怪外婆不好!怪小舅不好!不该在这安个全身镜!可是,你们为什么要砸镜子呢!”我说:“里面的人坏!”外婆听言又好气又好笑,说“我看,你不去惹‘他们’,‘他们’是不会欺负你的,对小朋友要客气点,别动不动就打人。”我听了点点头,觉得全身镜比别的镜子更好玩。 下午,小舅买了面镜子装上了,我又见到了“老朋友”我们俩互相说了句:“嘿,朋友,你好!”然后相视一笑,一蹦一跳走开了。 现在想来,童年的我是多么可笑,童年时的事又是多么有趣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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